[第五人格]再难遗忘

    掉粉才更文的人全世界大概只有我一个x更一点鹿厂和一点园医园吧x 前面大概是非常沙雕的老夫老妻回忆录?

好了好了我不皮了,一下是正文,胖鹿怎么可能会写甜呢!!这是刀子!

    而且胖鹿写甜写的不好【惨笑】。

    和上次我会回来的是一个风格……也是里奥离开的,之所以总是写里奥离开的梗是因为……嗯,我捉摸不好里奥的性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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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欧帝斯庄园的夜晚总是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再加上傍晚突然下起的淅沥小雨,如水的月光完全被大片大片的乌雨云掩盖住,整个庄园里唯有微微的昏黄灯光添了些照路的光辉。

    在白噪音的情况下,入睡突然变成了一件简单的事,才七八点,已经有了些困意,我关上门窗,筱筱拉下落地窗的窗帘,门关上了,风声不大,闯进来的便只有那轻轻的雨声。

    父亲喜欢下雨,艾米丽也喜欢。

    我沉默地低下头,特别的继承父亲的棕色发缕从两耳边垂下来几丝,虽然热爱的两个人都喜欢下雨,但我不喜欢。

    下雨天,总会让人想起不愿意回忆起的事情。

    我闭上眼睛,退后几步转身准备回房间,突然叮咚一声,是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虽然时间不算晚,但今天应该也不是个出来走访的好日子罢,会是谁?我一步一步朝门口移动着,会不会是来抢劫的?

    推开门,门口的灯已经快坏了,微不足道的灯光根本无法令我看清眼前来人的模样,只能听见那轻微的脚步声,那人右手打着黑伞,左手上则提着一只小灯,抬起左手来,借着灯的微光总算能看清那人的面貌——

    “是班恩先生啊……这么晚了,吃了饭吗?快进来坐吧。”居然是班恩,我有些疑惑,但还是露出微笑,迎他进来。

    他关了伞,朝我轻轻点头示意,在外面的引水管上甩了甩雨伞上的雨珠,我眼尖的看到那伞熟悉的很,已经有些旧了,伞撑的部位甚至有些已经断裂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父亲之前送给他的吧,一看就知道用了很久了,难免会有些坏掉的,我拿了双之前父亲穿过的拖鞋放在门口,示意门口的雨伞桶和鞋架,班恩把伞放进去,换了鞋,便进来了。

    我倒了杯茶,放在茶几上,朝微微有些拘谨的班恩笑了笑,说:“班恩先生,喝杯水吧,来沙发这边坐,今天有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坐下,喝了口水,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我总算看清,班恩他今天没有戴鹿角,脖颈上挂着小小的发声器,还是崭新的,显然这东西他很少用。

    “……艾玛,今天……打扰了。昨天玛莎来找过我。”他很拘束,有些不习惯的用着这个发声器,发出来的声音有些机械的电音混杂,但也能听得清。

    不过玛莎这个名字还真是陌生啊,我都快要不记得,我还有这么一个亲人,还是最亲的血亲,可她不仅仅抛弃了我,她还离开了父亲——离开了那时候,万念俱灰的父亲。

    关了门窗,也能听见那雨声逐渐大了起来,已经不是淅沥的小雨,足有变成大雨的趋势。

    我轻微的摇了摇头,弧度小得几乎看不见,我不说话,静静地等待着班恩的下文。

    班恩偏过头,继续说着话:“她想见见里……你父亲。我留给她你的电话号码……”

    这也无妨,我并不在意,她打电话来,我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直接摔在地上挂掉,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,经历了热爱的人离去,我的一切感情,已经被慢慢的冲刷掉了。

    再说……就算我真的在接到她的电话时做出暴躁举动,也再没有人会来安慰我了。

    我习惯性的扯出一个苦笑,坐在班恩的对面,声音不大,却能保证他听到:“我可能……不太愿意……”

    倒是班恩先生你怎么这么……大度?

    当然这话我不会说,只是的确有些好奇罢了,还有班恩他在这个点来这里,就只是说这些话吗?

    不过班恩也的确就是这样的,和父亲在一起,很好,至于玛莎爱慕虚荣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我不想再说什么,低下头,班恩得到我的默许,僵硬的站起来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口袋“那……算了,这个是你父亲留下的……昨日我从他的房间里收拾出来。”

    父亲的东西?

    我猛地站起来,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惊异和痛苦。

    父亲留了东西给我?

    他难道早就预见了他的离去?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了,那他该有多么的痛苦?或者说他是自己寻短见?或者说他一直做了准备,只是不给我们知道?

    我无法再想,眼前的班恩也不好受,他低着头开口,声音仍然是发声器专属的电子音,但是却带着悲凉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……艾玛,这个袋子我没有打开……今日主要的就是给你这个,那……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强忍着痛苦送离班恩,我第一时间准备打开小布口袋,突然又怔住了。

    这口袋里面,都有些什么?!

    我抑制住想拆开那封信的冲动,拖着沉重的身躯站起来,眼眶泛着鲜艳的艳色,泪在其中打转,我闭上眼睛狠狠一转身……

    一阵塑料掉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打落了身后的电视柜上放的几个相框,我顿时有些慌乱地蹲下身,一手捂着嘴,不顾掉落的泪水,另一手忙乱的把相框一个个捡起来,悲伤之间,可不能伤到了这些!这是我和他们最后的回忆了!

    在我捡起一个和艾米丽一起照的特制大相片时,里面掉出一个蓝色小布口袋,和父亲留下的是同款……

    小布口袋上面精巧的系着一个小纸片。

    “以此给我最爱的伍兹小姐”

    一滴泪掉落在地上,慢慢的渲染开。

    我回头,轻轻地拿起父亲小布口袋,也同样系着小纸片。

    “以此给天上赠给我的礼物——丽莎【被匆匆划掉】艾玛”

    信舒展开,我擦掉脸上的泪水,不能让这泪沾湿了父亲和艾米丽的袋子,我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,拉开两个系着小布口袋的绳子。

    父亲的口袋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精细制作的自己的样子的小小布偶,还有一个自己以前常带的草帽小模型。

    而我亲爱的艾米丽,她的口袋里只有一支小小的针筒,还有一些之前我送给她的永生花……那是我亲手制作的,她又送回了给我。

    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很久远的以前,还是小小个子的我坐在父亲怀里,两个人躺在摇椅上,我懵懵懂懂的抱着对我来说很大的工具箱,那时正当盛头的父亲一双大手里捏着两根细小的快要看不见的针,一点一点的缝一个我的模样的小布偶……

    艾米丽当初陪我在花园里拔杂草,我正值气头上,把土块到处乱丢,不小心掉了一块在她的衣服上,手忙脚乱间我急急摘下一朵玫瑰,讨好的笑着看她。

    我再也压制不住,手里紧紧拿着物件又怕捏坏了,失声痛哭起来,雨没有停,仍在窗外下着,似乎还要下的更加猛烈,直接是真正意义上的倾盆大雨,已经是哗哗的水声了。

    空荡荡的偌大房子,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抱着这些,灯的光不再耀眼,因为雨天的缘故电灯供电也不太好,昏暗的灯光下,只有我一个人。

    只有我一个。

    回忆一件一件的浮上心头,像一柄柄利剑直直刺向心窝,穿透喉咙,痛苦的嘶吼根本发散不出来,习惯性的把哭声死死压制在喉间,为什么就这样了呢?

    怎么他们都走了呢?

    在他们走后的那么长一段时间,我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完全抑制不住自己,身边的朋友都认为我是个冷漠的人,可谁也不知道我曾经拥有他们的时候是那样的灿烂……

    就连真正意识到他们离开时的我,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痛苦。

    今日的我,像一个独自站在沙滩上的人,面对前方涌来的悲伤海洋,错愕的站着,被一下子吞没。

    门外的风雨交加更加疯狂,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我关紧的门窗,我无心在意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我是如何度过的那一个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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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早上的时候,我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是那个女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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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我去了一趟父亲的墓地。

    然后我默许了。

    我改变主意了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 

 

特别艰难的从电脑上复制下来的x
    艾玛炸厨房警告。

    ooc班恩警告

    糖只有一点点警告。

    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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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餐桌上方的灯光是毫无美感的极简白,唰地照射下来,赫然直直撒在桌上的一盘——

    烧焦的菜上。

    忽略边边角角的焦黑,放多了的酱油成功的把菜的原样给彻底遮盖住,让人捉摸不透那盘子里究竟放的是何物,另一边透着

    桌旁坐了三个人,其中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脸上满是黑线,另一个坐在最边的女孩却是满脸兴奋。

    沉默。

    沉默是今晚的欧帝斯庄园大桥。

    班恩拍了拍大腿,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里奥看了一眼正在陷入煎熬的班恩,抬起手掩住额头,额头上皱起微微的细纹,艰难地张口:“艾玛……”

    坐在中间的艾玛立即伸出右手示意父亲不要再说了,左手递来两双筷子,双眸放光地说道:“daddy!你和班恩先生快尝尝!艾米丽陪我做的!她还夸我创造能力强!艾米丽真是好姑娘!我要娶她!”

    在某种保护少女幼小心灵的意义上来说,艾米丽的确是个好姑娘,但是睁眼说瞎话不是个好媳妇应该做的。

    里奥撑着额头,闭上双眼感叹上天,真是完完全全的继承了玛莎的手艺,说到这里还要感谢弗雷迪那个自以为是的人……

    然而看着自家女儿那样迫切的眼神,里奥勉强地接过筷子,勉强地看了一眼正发射星星光芒的艾玛,语速放慢,问道:“艾米丽尝过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!她说好吃的东西要留给长辈!daddy快吃吧!班恩也吃!艾米丽送我的巧克力我也撒在上面了!”

    里奥的筷子一顿,表情本就僵硬,这下更是痛苦的抽搐起来,几片绷带缓缓掉落,露出皮肤光滑毫无伤痕的脸,里奥放下筷子,佯装手忙脚乱的一点点拖速度把绷带缠好……

    艾玛看见父亲正在“努力”的缠绷带,就调转摄像机……不对,就调转战力朝向一旁沉默的班恩,向他抛出期待的眼神:“班恩先生要是不吃,艾玛就把班恩先生珍藏多年的daddy本子都烧掉哦——”

    班恩毅然决然地拿起筷子,他本不是会掩藏什么的人。

    艾玛满足的笑了,双手撑着下巴【腹黑】娇俏地看着桌上的不知名物体,班恩伸着筷子夹了一小块,把脸上的鹿头面具揭开一个小角,张嘴吃下……

    人生五味,酸甜苦辣咸。

    班恩,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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